”陆胥赶紧解释,越到后头,喉咙梗了下,声音却越小了。
“是药。”他瞳仁微紧,又强调了一句,牙关紧咬住,神情有些许恍惚。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赶紧问道:“是不是这药对她什么造成了什么伤害,所以她才才晕倒的?”
“我现在去找药来给你看看。”
陆胥说着,正要转身出门,文大夫眉头一皱,出声道:“等等。”
陆胥脚步停住。
“夫人最近身子可有什么不适?”文大夫问道。
陆胥头一次慌了心神,在脑子里拼命的回想,说:“她最近总嗜睡,胃口也不大好,不怎么吃得下东西。”
“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半个月了。”
文大夫点点头,琢磨着什么,停了有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夫人的确怀孕了,从脉象来看,快有两个月了。”
话音未落,陆胥心头一震,头顶有如一道雷轰隆砸下,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僵的几乎动不了。
“你说……什么?”许久他问了一句,却连声音都在发抖。
“夫人这脉象太乱,初探脉象还捉摸不清,月份混乱,但老夫行医这么多年,确实是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