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伤到,拉了拉她的手,却没想到根本拉不动。
这是人害怕到极致时,本能的自我反应。
陆胥知道她胆小,也知道她害怕,可他从没想过,她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到了再一根稻草压下就能完全崩溃的地步。
她现在的状况看着明显已经很不好了。
“陆胥,我求求你了。”她一直摇头一直在说,眼里红红的,肿的十分可怕。
看来今天已经哭了很久。
陆胥喉头涩的厉害,有话堵在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后,才沉沉道:“不吓你了,以后都不吓你了。”
沈卿禾不相信,连连摇头。
陆胥是最可怕的,他才是最可怕的,她不要跟他待在一起,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
“那你放我走,你放我走……”
陆胥一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沉沉唤了声:“枝枝?”
“不是枝枝,你不要叫我!”她更害怕了,听他说这两个字,她嘴唇抖了两下,往后缩了缩,从陆胥怀里挣脱了出来。
陆胥怕伤到她,手便松了,看她这样子,心里难受的五味杂陈。
“好了好了,枝枝。”陆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