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断了似的,疼的要疯了。
女儿家本就细皮嫩肉,胳膊也纤细,平日里稍微磕一下碰一下都会有痕迹,更别提用这要命的力气来掐人了。
异常的刺痛,手也红的厉害。
那瞬间沈卿禾的眼泪就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疼……”她倒吸了口冷气,一时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陆胥冷声问道:“谁准你进来的?想干嘛?”
“没想……”沈卿禾摇头,疼的话也说不完整,咬了咬牙,才弱声继续道:“糖糕里有毒。”
上回他就是在书房把人腿都打断了,沈卿禾心有惧意,却还是说了。
陆胥眉头皱起,看了看糖糕,又看了看沈卿禾,好一会儿之后,直接撇开了她的手。
“怎么回事?说清楚。”他语气已经极为不和善了,凶狠之意,活像长着獠牙的野兽。
手臂还是痛,痛的几乎没有知觉了,沈卿禾低头没敢看他,坚持着说道:“刚刚才从厨房拿过来的糖糕,我给兔子喂了一点,兔子好像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