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自己的小腹处,绫罗软纱的衣裙下,呼吸浅浅的起伏。
她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稳住陆胥。
就算说她私通,要把她浸猪笼,那也要有证据才行,总不能空口判刑。
她先稳住陆胥,再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只要她没做过,总不能把白的也说成黑的。
沈卿禾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默默的顺着紧绷的心口,看着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犹豫再三,站起了身。
走到房门口,她脚步停下,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水澜院比其它的院落要大,现下没人,一眼望过去空落落的,微风吹过带来萧瑟淡淡。
对面房间正亮着灯,窗头隐有人头攒动,远远看着瞧不太清楚。
沈卿禾住进来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到对面去过。
她顿了顿,抬腿往前,刚走了两步,便听见对面房间传来些奇怪的动静。
沈卿禾愣了下,眉头微皱,女人撕心裂肺的呐喊,短短一声后便没了声音。
随之脚步踩动,杂乱的踏地的声音吵的耳朵生疼。
书房门打开,两名下人似是抬着个人出来了,粉蓝罗裙,是府里丫鬟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