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但掌心却泛着健康的粉红。谢风华低下头,再抬起来时眼眶湿润,含泪问:“你知道吗,有好几年,我到处找你,天南海北,找了很多地方,几乎把所有能请的假,不能请的假全请了。我最远找到云南乡下,人生地不熟,就跟无头苍蝇似地满大街乱转,就因为网上发的寻人贴下有人留言说,似乎,好像,在当地某个小学里见过来支教的老师像你。”
“是不是很傻?但那会我就跟着了魔似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都不愿放过,每次哪里通报说发现无名男尸我都先吓出一身冷汗来。找你找得太苦了,我就只好想,等哪天找到了,我非揍你一顿不可,怎么可以让人为你受这么多苦呢?可我也知道,如果真找着你,大概率我会捧着你的手痛痛快快地哭,因为终于可以哭出声来。”
”所以,“谢风华的眼泪流下来,“你不该做这个动作,不该像这样,随随便便伸出手给我。”
李格非蹙眉,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不伸手怎么拉你……”
谢风华啪的一下用力打开他的手,站起来爆发了似的大声喝道:“你算个什么玩意也敢顶着他的脸伸出他的手,你懂个什么就敢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多少年来求也求不到,梦也梦不到的事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