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谢风华点头,站起来要走,临出门回头真诚地说了句:”王哥,谢了啊。“
王秋霖不以为然地挥手:“自家兄妹,亲的,客气啥。”
谢风华淡淡地笑了笑,走出了办公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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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入夜,但刑侦支队这一层却灯火通明,注定又是一个通宵达旦的加班之夜。
谢风华抬头仰望,忽然有种说不去疲倦之感,就好像灵魂被掏空,肉体深入到每个毛孔,每根血管深处的力气都被抽干,要不是还剩下一口气,她大概会像一具空空荡荡的皮囊,抖一抖都能摊平铺到台阶上。
与这种掏空感相随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
她想,有什么意义呢,就算抓住杀死李格非的凶手,审完了来龙去脉,不日就会开庭,死刑或无期几乎可以期待,然而那又怎样呢?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没了,消失了,回不来了啊。
有关他的一切,她再苦苦记着又怎样呢?终归是会遗忘的,终归不会有人再记得曾经有个男孩模样如何,笑起来什么样,他喜欢什么,不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