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吃不下。”
老谢呆了呆,马上笑着说:“吃不下就暂且不吃,道歉什么,下午骂当着人面骂我时的威风都哪去了?”
谢风华勉强笑了笑,还是说:“我想听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老谢放下碗问:“非得现在吗?”
“是,”谢风华平静地说,“放心,我是你闺女,没那么脆弱,说什么我都受得住。”
老谢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行吧,不说你还瞎想。”
“你像我,念旧。格非走了这么些年,你一直当他失踪而不是当他死亡,别人不懂,爸爸懂。我不也是常觉着你妈还在,只不过出趟远门了吗?”
“爸……”
“但我毕竟做了一辈子刑警,人能有多坏,会过得多糟心,能为多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拔刀杀人,老实说我见得多了,见多了就有职业病,凡事爱往最坏的角度琢磨。李格非一不见,我就感觉他可能已经遇上不测。但我是你爸爸,我不能说这个,我只能等你自己明白。”
“当然,有时候我也想跟你一样犯傻,没准哪天格非就自己回来了呢?对吧。可我还没犯傻完,就跟老李钓鱼钓上来他的残骸。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
“从那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