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电线杆那撒尿。只是听见拉杆箱的声音,隐约觉着是个女人。”
“你确定?”
老慕微微笑了下:“他没撒谎的余地。”
谢风华环顾四下,问:“这里,李叔叔回来过吗?”
“没有。”老慕说,“他不卖,也不租,就锁着。据他说,这里留着,也许有天我姐回来还能找到家。”
谢风华忽然觉得这句话令人不寒而栗,她喃喃地说:“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专一、念旧,人们最多说他傻,但没人能挑得出错。”
“而且能完美地杜绝别人给他介绍对象。”老慕颇有些讽刺地说,“附近的七大姑八大姨不能给他说媒拉纤,个个都怨上了我姐,说她人走了还不消停。”
谢风华心里有些堵,她站起来问:“如果刘二平没撒谎,如果他确实见到你姐回来了呢?”
她看着老慕,慢慢说出了心底最深的疑惑:“有没有人看见她第二次走出家门?还是说,她到底,有没有走出来?”
老慕眼神变冷,浑身气势骤然间变得萧杀阴郁,他冷冷地说:“那就要好好把这里的墙铲了,看看为什么无缘无故,有人会在锁了的老房子里刷墙,而且只刷客厅的墙。”
谢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