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明忽然哀号一声，像旷野里一匹受伤的狼，惨伤里混合着愤怒与悲哀。
紧跟着，他咬了她。她钻心一痛，双手兜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绷紧如满弓，喉间有低低的余响。
苏檬缓慢地抚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沿着脊柱，穿过发梢，按揉着他的脑袋。
她甜美的气息与轻柔的手势，逐渐让他松弛。他翻个身，沉重地陷入车座椅，紧紧闭上了双眼。
苏檬等了一会，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才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这样的悲伤，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如果，邵飞的死是用来证明内奸的有力武器，那么，陆千明已经完全洗脱嫌疑了。
一旦他没有嫌疑，那么真燃成为内奸的概率就很高了。
苏檬按了按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一个普通的眼科医生，他又有什么本领能在当时还是卧底的邵飞眼里来去自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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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燃看着挂了自己号的沉卓，眼底尽是寒霜。
“对不起，我，我冲动了。”
真燃慢条斯理的合上手里的钢笔，“第一，你的眼没病。第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