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怎么也不肯请大夫,向夫人就这样活活憋死了,民妇那时害怕向家的威势,不敢报官,可是这些日子巧遇夏家夫妇,民妇的良心实在是过不去。”
“展向氏,你说你没有做过这些事,你可有证据或是证人?”
“……”向晴没有说话。这些是她确实都没做,就只有那声‘报应’,她真的说过,可她不愿辩解,那事情背后的千丝万缕都是伤人的。
见向晴跪在那儿一言不发,徐袅的心提起来了,向晚突然起身。
“我无法证明家妹是否有为夏氏请产婆或是大夫,但我能证明家妹没有恶意残害向家的子嗣。”向晚其实不该在此时介入,可是他官大,又有令人忌惮的背景,在他发言的时候,林尚书频频蹙眉,却没制止他。
向晴被控告的罪其实并不算太重,如果成立的话,名目会是残害宗族嫡嗣,刑罚大概是劳役外加鞭笞百下,可以与原告和解,夏家便是打着罪名成立,便能和向晚予取予求,向晚是不可能让向晴被鞭笞的,鞭刑是公开处刑,若是向晴遭到鞭刑,以后可要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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