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碎嘴的,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固然向晚不在让她心头有些难受,但也只有向晚不在,她才有时间做些针线活。
不久后,雪月搬来了各式适合男子使用的布料,徐袅挑挑拣捡了几匹合心意的,放在一旁,其他的则由柔月放回了库房。
徐袅备妥了针线,想好了便开始下针,徐袅的针法在一干贵女里面可以说是出挑的,往年宫中娘娘总会召集闺秀们为边疆的将士缝一些鞋子、外衣的,徐袅每一年都能拿到很多封赏。
没一会儿,雪月已经看出个雏形了,“小姐这是在绣香囊啊。”
“嗯。”徐袅点了点头,徐袅也是善丹青的,绣物的图案,她可以在脑海中构思,这一切都求快,有时候一闪神间,灵感便没了。
徐袅专心致志,约莫两个时辰后,香囊已经绣好了,她看着绣好的交颈鸳鸯,脸上一红。
那日,和向晚说好要为他备一份定情礼,她思来想去,她所有的一切不是宫中赏赐,便是向晚赠与,不管她去添购什么宝贝,用的也是府中的公帐,如此一来,难免有借花献佛之嫌。
唯有亲手做点东西,感觉才有诚意。
雪月拿着那绣件左看右看,看着十分叹服,“小姐的手艺真是无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