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尾,五老师会不会去啊?”
“他?他不会,他明天有教务处的工作。”
“五尾不在!”敖里暗中欣喜,又笑着对芒老师说:“那您得辛苦了,要批阅几百份试卷吧?”
“哎就是啊,呜啊——我累了。”
敖里笑眯眯道:“芒老师您先歇一会儿,我去上个厕所。”
芒老师招招手,趴下了。
敖里起身,走出包厢,边走边思考:“嘿嘿,我什么时候去看看呢?批阅的时候肯定不行,被抓就完了。要趁刚批阅完,还要趁五尾还在工作的时候,嗯……得好好计算才行。”
说着,敖里沿着走廊,直走出了饭店。
第二天早上八点,批阅试卷的工作已经开始了。宽敞的公共教室里占满了戴着资格证的老师。
“芒老师怎么还不来呀?”一个声音细长的老师叫道,“马上要封闭了。”
“是啊,我也联系不上他,上午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呢。”另一个背头老师也心急如焚。
这时饭店的服务员急急忙忙跑过来,称昨晚他出饭店后就不见了。
“什么?他什么时候不见的?”背头老师慌乱了。
“最后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