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屋子里过分的安静。“啊呜——我困了。”他抹了抹眼角。
“我也去睡了。”与玉转身。
这时,两人发现,从刚才起,身边少了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山川早早地起了床,整理好妆容出房间,见与玉和敖里黑着眼圈坐在门前。
“你们怎么啦?要扮演国宝吗?”山川拍拍自己蓬松的裙子,又理了理双马尾。夏天,她把灯笼长袖给拆掉了,只剩泡泡短袖。
“山川,你听老板说了昨晚的事吗?”与玉站起来惊恐地问。
“听说了,所以我决定!”
“决定什么?”敖里不敢看她的眼睛。
“决定把留步的院子叫‘百草园’啦!”山川笑,不解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那么怕我?”
敖里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问:“昨晚十二点……你,你在干嘛?”
“我?我在睡觉呀,戕戕好像出去了一趟,我不知道。怎么了?”山川眨眨眼。
“啊啊啊——”敖里叫起来。与玉倒吸一口凉气。
敖里已经精神错乱,“你是谁,我又是谁啊啊啊——”
戕打开门,兔狲站在肩膀上,“怎么又在闹了,你们不累吗?”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