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上,一切都灰尘扑扑。山川后悔没有在度假前把这些东西搭上一层布或者搞个结界什么的,现在得收拾好半天了。
她又使劲摇了摇头,调整情绪,站起来把荷叶边围裙一系,干劲满满地说:“嗯,开始了!”
山川飞速扫完了地,又弓腰推着抹布来回擦了一遍,擦完地板直接转弯推到墙壁上,天花板上,吊灯上,一气呵成。
“请问?”
大门外一位深灰头发的老者用他低沉的声音问道。
“来了!”站在吊灯上的山川条件反射地回答。老者仰头,吓了一跳。
“我来。”戕合上电脑,起身走到前台。
老者惊奇地望着头顶的山川进来,走到棕红的前台。
戕赔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家的服务员。冬天没开张,现在还在打扫,见谅。但您放心,客房都是干净的。”他和气地说。
“哦哦,”老者打量了他一眼,白短发,红色眼眸,气质文静。他放心道:“好好好,我也算是老客了。我哥就常住这里啊,要不是去偷米被药死了我们哥俩还能在这儿一起说说话呢。”他和蔼地笑着。
戕表面微笑,内心喊道:“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吗?!”他还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