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为什么没有父亲？
“你为什么没有在我的梦里？我的梦里为什么没有你？”
厉战霆想笑一下，却笑不出来。
其实刚刚重生的时候，他就害怕孩子也会重生，因为一旦大宝重生后，那么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答孩子这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吗？
“厉涵衍，你叫厉涵衍，不是影子！梦再逼真，也不是真的！”
这点上，厉涵衍也懂，就是不甘心。
那种让人发自心底的颤抖让他无法面对那种生活。
为什么？
一想到那种可能，厉涵衍就想揪住亲爹的衣领好好质问一番，可是他知道不成。
梦中的很多场景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你是个大孩子，应该能够明辨是非，有些事情你很清楚都不会发生，你现在的样子，只会让你娘担心，厉涵衍，你要保护好你娘！”
厉战霆弯腰对上儿子的视线，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可是有些已经发生了！有些恶人我见到了！”
大宝嘟囔一句。
厉战霆却被这句话吸引：“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