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修远的男人,不是个会对自己妻子动手的人。
再说她一个妇女主任,管的不就是妇女和孩子嘛!
她都不帮,谁还能够帮助?
修远那边打了针吃了药烧退下来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却忍不住了。
抱着媳妇的牌位哭的稀里哗啦的。
明明他的媳妇被那些人给逼死了,为什么却把罪名按在他身上?
还把他的孩子逼成这个样子?
“修远,人要往远处看,别想这么多了,眼下要养好身子,把孩子带大!”
一个带着折了半个帽檐子的老头进来。
坐在那还算完好的马扎上,往烟袋锅子里塞烟丝。
“老酒瓶子,你咋来了?”
修远把眼泪一擦,把牌位放回去,靠在墙壁上。
老酒瓶子本名叫啥,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因为好喝两口,大家伙都叫他老酒瓶子。
他也没有孩子,就天天给村子放羊赚取工分。
老酒瓶子擦了一根火柴点燃了那黑漆漆的烟锅子。
抽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浓烟:
“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