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食,想想交公粮时候的事情,你们好意思说地主崽子的事情?”
不能够为地主崽子说话,那就只好从另一个方面说事情。
那女人不吭声了。
不是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怕容七七继续问下去,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磨面的老板娘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
“咱们都是老百姓,谁还不知道谁种地辛苦?现在虽然地成了集体的,可是粮食可是要吃到自己肚子里的,你们呀,也别说地主崽子不地主崽子的,人家也受了不少教育,咱们能够吃顿白面饺子就心满意足了,你说是不是大妹子?”
这话说的,让人心里舒坦。
容七七认为老板娘会来事。
三言两语就把人给安抚住,拉着容七七进了院子,给她摸了一个板凳。
“大妹子,我看你是个明白人,咋想不明白呢?这世道呀,可不是什么都能够说的!”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磨面店的老板娘。
“谢谢嫂子,我也不过是听不下去,我就是山坳村的,我们村子被扎的那三个男人还在医院里呢,家里的顶梁柱塌了,而那些质检员还一点事情都没有,搁谁身上都上火吧!”
老板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