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霆用凉毛巾擦了一把脸才说:
“跟粮站的几个质检员闹腾起来,二狗子那个小子脾气太冲,嘴巴欠了点,被人给点了!”
怕什么来什么。
每年交公粮最怕的就是这个,反正两方从来没有对盘过。
可是年年都会闹腾一次,一个管着质量,一个怕质量不过关,这但凡是有点问题都容易激化。
老百姓种粮食不容易,偏偏那些质检员又都是个毛头小子,一点不知道体谅这些老农民,甚至看不上。
今年倒霉轮到他们头上,估计还是跟之前评估的事情有关。
那个评估员肯定是走了些门路让人家刁难山坳村,要不以老支书的和气性子,不会得罪人家。
厉战霆看到一家人等着他回来吃饭,坐下后,就说了一句:吃饭吧。
然后都安静的吃饭。
就连两个孩子都安静的厉害,估计是气氛太过压抑。
厉战霆累了一天,这饭吃的也就多了点,容七七担心他,就一直注意着他,帮忙递水递饭。
吃舒坦了,厉战霆才跟容七七细说今天的事情。
原来天没亮他们就挑着装满粮食的箩筐去了县里的粮站,到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