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和油腻的眼神,随从的人朝着弹唱诗人挤眉弄眼,——当然,他也注意到了美人,却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任由小弟的眼神在裸露的皮肤上流连。
在他看来,那人实在不识趣,要钱,他有的是;要人,他也非常可以。装模作样怕不是要抬高身价?
下贱玩意儿!
他朝地上吐了口痰,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吵闹声停下了,大家都在期待着什么。
万众瞩目的感觉让他忘乎所以,斟满烈酒的杯子倾倒,澄澈的液体夹杂着些许泡沫,从头上浇下去。
对方似乎并未生气,任由濡湿的头发耷拉在肩头。
没有被制止的暴行并不会因为良心发现而停下,或者说,在那之前就已经没了“良心”。
他捉住秀丽的长发,狠狠拉扯。
回应他的只有细不可闻的嘤咛。
他说着什么下流的黄色笑话,引起一阵骚动,那人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真是熟悉的场面。
莎琳撑着桌面,金色的魔力像蛛网一样,顺着桌面的纹路扩散开,像初血,像伤痕,组成一幅语焉不详的画面,和大祭司的脸重合起来。
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