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默状态,在光照之下,他们本能地皱眉,但没有更近一步的反应。
有些孩子被锁链捆着,手腕和脚踝被摩擦得血肉模糊。
莎琳强忍着难受:“非常抱歉!”然后揭开旁边一位的被褥。
“啊!”
莎琳捂着嘴,后退两步,光球也抖了两下。
那孩子没有下半身,刚被锯掉的腿还在流血,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莎琳赶忙盖上褥子。
“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揭开了一个看看。
好家伙,只有腿了。
——这绝不是什么传染病。
那么,米拉,你在这里吗?
莎琳咬紧牙关,也许是动作声音太大,有几个姑娘似醒非醒,歪着脑袋,脖颈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她们用无神的眼睛盯着莎琳,然后撅起屁股,露出饱满的阴户。
莎琳:???
她有种不安的预感,沿着窄小的通道,朝房间深处走去,那里的血腥味更加浓厚,但包着铁皮的门挡住了莎琳的路,莎琳如法炮制,但圣光不足以打开这扇门。
她只能凑上前,从门缝里窥探。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