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姜茶放在床上,陈旸替她盖好了被子,他俯身,在姜茶额头上印下一吻。
刚准备走,姜茶就抓住了他的衣服,“陈旸,你和我一起睡。”
她声音倦倦的,带着些慵懒,像一只讨好人的猫儿。
陈旸应了声“好”,便掀开被子,也钻进了被窝。
姜茶唇角向上扬,抱住他的腰身。
“晚安。”
陈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跟哄小孩一样,“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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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的预产期在九月中旬,八月酷暑一过,陈旸便带着她搬到了医院的vip病房。
搬来医院后,几乎天天都有人过来看望姜茶,病房里的热闹从早上一早持续到了晚上夜幕降临。
越靠近临产期,傅岩沛就愈发的不安,姜茶早早的就感受到了。
“爸,你不用担心我。”
傅岩沛坐下,又站起来,脸色不安。
姜茶知道,当年母亲是因为产后大出血而死,这么些年来,父亲一直活在内疚与痛苦之中,他总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母亲。
姜茶伸手拉了拉傅岩沛的手,“爸,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傅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