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您担心茶茶。”
他又何尝不是呢。
“您这样只会让她更担心,”陈旸稍顿,“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茶茶的,不会再重复妈当年的悲剧。”
良久后,傅岩沛才“嗯”了声。
翁婿俩靠在栏杆上抽了两根烟,陈旸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回了病房。
傅岩沛叫住他,“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陈旸脚步一顿,似承诺般郑重,“我知道。”
…
回到病房后,陈旸先是去洗了澡,除了身上的烟味,才走到姜茶的床边。
这两天病房里不缺人,他走的这十来分钟的时间里,时晚也过来了,正陪着姜茶说话。
见陈旸来了,时晚连忙让开了位置,“那你们聊,我先走了,茶茶,我下次来看你。”
“好的。”姜茶弯着唇角,“晚晚姐再见。”
“再见。”
时晚离开后,陈旸坐了下来,“要不要吃点水果?”
他伸手在果篮里东挑西选,最终选了一颗苹果。
姜茶乖巧的点头。
陈旸将苹果削了皮,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装在漂亮的盘子里,最后还贴心的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