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土拨鼠,在疯狂的“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还记得那小黄漫的内容。
“下一句是不是,你自己来灭?嗯?”
这个尾音勾的尾椎骨都发麻。
姜茶红着脸,她梗着脖子,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你别瞎说。”
“哦?”
陈旸瞟见了姜茶白皙的脖颈,“茶茶怎么这么坏,挑起的火又不负责灭。”
姜茶:“…”
陈旸忍不住笑,俯身,薄唇贴着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向下,在她脖颈上留下一枚鲜艳的草莓印。
姜茶;“!”
她挣扎了下,“被这样,门还没关。”
陈旸使坏,“那我去关了门,再继续?”
姜茶:“…你怎么这么…”
她一时找不到形容词。
陈旸见她又羞又气,也不逗她了,“跟你开玩笑的,我有这么色急吗?”
姜茶嘟了嘟唇,不答。
陈旸心中无奈,放开了她,
姜茶挣扎着起来,在起身的过程中,手不经意间就压到了某物什。
她脑袋轰隆一声巨响。
视线顺着手看过去,跟个烫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