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玄关处的动静,她头也不抬,仿佛他们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漫不经心应了句:“回来了啊。”
“嗯。”谢宴应一声过后,顺势朝她走过去,“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没什么事。”她说。
史密斯先生已经走了,恒初不需要她再管,现在就是等着资金链破裂,以及看程晚静被银行和各大合伙人逼债的笑话。
谢宴目光下移,落在她露在外的脚踝上,皱眉:“怎么又不穿袜子?”
“嗯……忘了。”
“女孩子体寒,你忘记你冬天手脚冰凉的事情了吗?”
她支吾一声,没找到反驳的理由,索性把玩具熊抱紧,两条腿盘起来,双脚也塞在熊屁股底下,等谢宴再来的时候,她理直气壮地回:“我不冷。”
天气已然转温,没有先前那样冰寒,再加上室温一直保持温和的二十二度,自然不会在意细节。
话是这么说,谢宴已经提一双浅白色棉袜子,于她另一侧坐下,“伸过来。”
初春盯着那双女士袜子看上许久,“为什么你家会有女孩子的袜子?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来过吗?”
“你好好看看。”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