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夺目的霓虹灯, 星星显得更加明亮一些。
谢星临倚着廊柱,环手抱胸,看小孩似的看她, “你这样仰着, 脖子不酸吗?”
初春摸了摸后脖, “还好。”
“要不要……”到我怀里慢慢看。
不知为何,在她这里,谢星临那股子玩劲儿总是没有发挥的余地,不敢肆意逗弄,正儿八经地改口说道:“要不要我给你送个吊床。”
大冷天的,躺吊床上睡着感冒怎么办。
初春便不再看天上,借着路灯, 观赏精致名贵的盆栽。
这里的小资主义太浓郁,细节到盆栽的枝丫上都挂着铃铛吊坠,风一吹,弄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寸土地和景色,都是小网红拍照打开的地方。
“初初。”谢星临漫不经心地开腔,“你和我二叔是怎么认识的?仅仅是邻居吗。”
谢小少爷这几年不是白在外面读书玩乐的。
随便用脑子推断下,初春住的地方虽然是高档小区,但既不属于市中心黄金地带,和兴和的其他子公司更不沾边,他想不到二叔会住在那里的理由。
虽然可疑,但他也没深入调查,毕竟只是一个猜测,再者,哪怕二叔真的是情敌,谢星临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