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这个奔三的老男人唇际似有似无地扬起。
“二叔?”谢星临提出疑问,“你笑什么?”
“……”
谢宴拧眉,归于常色,反问:“我笑了吗?”
谢星临:“你刚才就在笑,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而且是非常明显的愉悦。
“我笑是因为。”谢宴解释,“最近兴和股票涨了。”
“……是吗。”
“你这小子是不是应该多关心关心谢家的事情?”谢宴反制一手,沉声教育,“既然想要留在安城,就不能再沉迷之前的风花雪月。”
谢星临有些心塞。
最让他心塞的是那边的初春,正在掇礼品盒,打算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面对一堆无法送出去的礼物以及话还没说就婉言拒绝的女孩,有什么退路吗。
退路两个字刚在脑海里回荡,谢星临直接将其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