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什么。”
“……”他大概被她整得没脾气,“你没接电话,我很担心你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噢。”
“我马上回去,你在家等着。”
“?谁要等你,我今天有事要出去……”
初春的话还没说完,谢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真是,无理又傲慢的老家伙。
傍晚,谢宴开着车,临近步行街道,看见路边有人举着氢气球和鲜花束,一边走一边卖。
会叫卖拉客的人手里的花束已经售得差不多。
有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小男童,捧着红艳艳的带枝玫瑰,和过路人比划手语。
玫瑰不贵,十五块钱一枝,但路人看不懂,并且不打算在他这里买。
一整天,他的玫瑰只卖出去一点。
低头失落的时候,一个男人身影突然降临。
“我全要了。”
谢宴吐出四个字,翻开皮夹,递出里面的现金。
男童显然很高兴,比划着价钱的时候,看见空着的袋子里多出几十张红色现金。
这也太多了吧。
【叔叔——】男童不知道他能否看懂,仓促比划,【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