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闷声道,“可能被你骂晕的。”
“……”
谢宴沉默了会,“我没骂你,只是有点着急。”
“着急什么。”
“流这么多血。”他目光那个包包转移到她的小脸上,语气缓和不止一倍,“我看着疼。”
许久,初春小声问:“……你有什么好疼的。”
谢宴薄唇抿着,似乎没听见,沉默寡言地先行走在前面。
来来往往不少人,他们走得不快,应该不必担心是否被人撞到,谢宴回头看了眼亦步亦趋跟上的女孩,放慢脚步等她。
她头上的包伤势不小,不去医院是不可能的。
谢宴的车停在d区,离出口还有一段路,出玻璃大门后,他让初春在这边先等,他开车过来接她,省得走路不当流血更多。
“我自己开车来的。”初春没依,“而且你也挺忙的,我就不麻烦你了,拜拜——”
她的话,在谢宴看来如同耳旁风,轻飘飘丢下一句:“别乱走。”
“……”
音落,他扔她在原地,自己去停车位。
怕她逃跑,走到二十步的时候回头看她一眼。
然后,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