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门推开。
秦铮低骂一句后,就此作罢。
等脚步声彻底离开后,初春抬眸看着旁边的男人。
挺……意外的。
她刚才怎么没想到把门抵住。
“走吧。”
谢宴这次先出去。
好一会儿没看见人跟上,他回头看了眼还蹑手蹑脚以为自己是侦探的小姑娘,捏了捏眉心,“那人已经走了。”
“噢。”
“你回去可以将刚才听到的话转述给你父亲。”
有无证据已经不重要,先让初父心里有数再说。
初春点头,刚走几步,脑袋不由得疼了起来,抬手摸了下,发现指尖沾着鲜血。
刚才磕碰的力道不轻。
而且刚好碰到她之前的包包上。
谢宴也发现那抹鲜红的血迹,“刚才撞的吗?”
“嗯。”
“怎么那么笨?”
“……你聪明。”
初春本来就疼,这会儿不想和他争论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头上的伤严不严重,估计还得去医院看一下。
谢宴没有乱碰,粗略看了眼她头上微肿的包包,拧眉问道:“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