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因为空间太小,彼此距离极近。
进来那一刻,初春以为自己拉着他的腕,现在再看,她是强扯着他身上的衬衫带进来的。
现在她的爪子还在人家的衣服上。
谢宴垂眸,心平气和地望着那只小恶爪。
场面非常尴尬。
“这个……”初春头皮一麻,讷笑两声,试图缓解气氛,“你这个衣服的质量,蛮好。”
扯这么久都没扯坏。
“嗯,挺好。”谢宴应了句,“那你继续扯着?”
“……”
她立马松手。
视线稍抬,男人白色衬衫第三颗纽扣映入眼帘,包括刚才被她抓起的褶皱,他没有整理的意思。
出于负罪心理,初春抬手把衬衫上面被她抓出的痕迹抚平。
看起来总算好点。
她松口气的那模样,就像偷了主人家干粮的老鼠,被发现后又乖乖的放回去。
谢宴敛目,“不出去吗?”
藏在这狭隘的房间里,两人看起来像偷-情的。
初春意识到自己无缘无故拉着他进来偷听对话这种行为属实说不过去,侧首让他先出去,而谢宴已经给她开了门,示意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