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吃饭。
“是谢先生让我过来的。”阿姨露出和蔼的笑,“他说你刚起床,来不及做饭。”
“噢……谢谢了。”
不知是谢宴考虑周全还是阿姨细心体贴,送了饭不说还过来帮她头上的包包喷药。
受伤后的第二天, 伤势最为严重。
别说自己对着镜子乱喷药, 就算别人帮忙, 初春也感觉到隐隐的疼痛。
“是不是我力道太重了?”阿姨问道。
“不是。”初春改口问,“谢宴人呢?”
“谢先生早就出门了。”
“噢。”
初春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快九点, 这个时候, 谢宴应该早早去公司了。
她今天也得去初家公司一趟, 有个记者发布会等着她主持。
头上顶了个包,只好把发型整整,挽成碎丸子头,脸上的妆容不需要太浓郁,稍微清丽一点就行。
她不是职场女性,去发布会只是走个过场,替初父宣告下公司的未来发展和打算。
当年初父和母亲离婚后, 公司的股份并没有分开,初母已经把自己持有的那份转移到初春的名下,百分占比并不多,只有初父的一小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