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微微泛红。
谢宴慢慢把她的头发放下来,眉头一蹙,“有没有去医院?”
“去了。”初春点头,“过几天出结果,应该没事。”
“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接话,低头保持沉默。
以前他也这般关心过她,导致她常常误认为他们关系是亲密的。
现如今,她只当这是普通的关心。
谢宴不知她心中所想,伸手过去,“药给我。”
初春愣了下,手里的喷药已经被他拿走。
谢宴立在她一侧,身形颀长而高大,把上方照在她身上的光线全部罩住,阴影笼罩于她,昏昏暗暗的。
初春感觉到他温热的指尖在自己脑袋上游走,神经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这是帮她喷药吗。
“我自己来吧……”她试着拒绝。
头顶上,是男人嗓音低沉命令:“别动。”
要怪就怪肿包偏偏长在脑袋上,就算依靠镜子,自己也不容易把药喷上去,初春只好不再乱动,老老实实等他喷完药。
大概怕弄疼她,他喷得很慢,收手的时候,动作也很轻,轻轻把缠在指间的头发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