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骊杳点点头,她也的确惦记着在。
祁神医就聊起关于姬承舟的事情,“你那未婚夫也是个狠人,老夫给他施针半月,他连哼都没哼声,这施针越到后期越疼,啧啧,他连这种痛疼都能忍下来,不过施针已经结束,从明天开始开始泡药浴放血,就似他好像又瘦了些,听那魏镇说,他这些日子连吃食都吃的甚少……”说道后面祁神医已经开始嘀咕起来,“不吃东西身体哪里熬得住。”
毕竟给姬承舟治了半个月,也算是看着他熬过来,祁神医也挺佩服他。
沈骊杳握着翡翠,心中微怔,他还是不肯好好吃东西吗?
沈骊杳又问了几句姬承舟的病情,祁神医说有玉髓,他病死的可能性不大,饿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听得沈骊杳失笑,心里不由微微叹息。
同祁神医聊了会儿,沈骊杳带着翡翠回去沈家,这块翡翠不大,沈骊杳就没交给祖父,自个留下来,打算雕刻成个小翡翠玉瓶,祁神医是从翡翠上面开了个口子把玉髓倒出来的,整块翡翠里面是空心,外观有些胖乎乎圆滚滚,里面毕竟装过玉髓液,沈骊杳不想破坏掉它,雕刻成小玉瓶正好。
握着翡翠想了会儿,沈骊杳总想起神医说姬承舟几乎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