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秃。」孙菲一左一右扯着他的脸皮，瞪着他扭曲的脸，瞪着瞪着眼眶就红了。
孙艺坚慌了，原本还硬气的女孩，转眼间就要哭，比四川变脸还快，他望着她却连半句哄人的话也说不出来。
孙菲质问：「我是不是你的玩具？」
她修饰了字眼，没有用更强烈的名词。
在心里反复琢磨了一整个暑假，待终于问出口，却没有预期中如释重负的轻松，反而越发的紧张起来。
孙艺坚脸色沉了又沉，抱住她的胳膊肌肉绷紧，有种想要揍死眼前这个小没良心的冲动。
看男人不辩解反而黑脸，她只道是自己拆穿了他的想法，恼羞成怒了。
「你就只想跟我做。」
憋了大半个月，委屈还是随着泪水一切倾泻而出。
孙艺坚叹了口气，就地盘坐在操场上，将孙菲面对面抱在怀里，笨拙地用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人一着急连带语气也粗鄙起来：「他妈就是想操你，有什么问题？」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轻声说：「早上起来想操你，晚上睡觉想操你，吃饭的时候想操你，打架的时候想操你，洗澡的时候想操你，看不见你想操你，看见你更想操你，究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