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是在清醒状态下念出了那些话，”柳芳问我，她看起来十分好奇，“你能懂那些话的意思吗？”
我摇头，“不懂，但我确实隐约能够感觉到它像是什么，只不过我不能确定。”
听到这话，他们几个明显立即来了兴致，只见一瞬间七双眼睛一起聚了过来，“像什么？”问话异口同声。
“像经书一类的东西，”我尝试着用我自己可以使用的语言去解释自己的感觉，“就跟我们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古装大片里面，一些大的寺庙，上千个和尚一起摇头晃脑念出来的那种东西。只不过又要比经书更富有诗意一些，因为我虽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我念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唱歌一样。”
我尝试想要解释的简单一点，奈何话语出口后，这番解释就还是显得有些复杂，不好理解。
话语飘散进空气里，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一时间就没人吭声。
沉默持续了半晌，再开口打破沉默的就还是柳芳，“你以前没有发出那种古怪声音的习惯，进山之后，就已经发生了两次。一次是在你睡着的时候，你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那或许可以解释为无意识的行为。”
“但是刚才，你是清醒的，却在保持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