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酒。
我将红酒在她眼前晃了晃,“还喝吗?”
柳芳笑着摇了摇头,“不需要喝了。”
“不悲伤了吗?”我想起那天她跟我说的话。
柳芳再度摇头,“不了,我猜你下一个问题估计是要问我后不后悔,答案是同样的,不后悔。”
这个女人……这一刻我只能笑笑,做不了其它。无论如何,大海是美丽,日出日落,潮涨潮乱,心无旁骛的前提下,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坐上一天,感觉都不会厌烦。
我们这些人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了,“想回餐厅端盘子吗?”彼此安静了好半晌,我忽然想起了这个事。
“不想!”怎料,柳芳柳眉倒竖,干脆直接的就给予了拒绝,“你说你这个老板当的,我一个残疾人竟然想要我端盘子,我就不能当收银员吗?”
哈哈,我除了笑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唐天将他名下的一切都留给了我,酒店经理带来了一堆资产文件,还有合同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跟着,在一大堆律师的见证下,我硬生生就连续签了将近半天的字。
于是我发现,自己的名字如果反复写,反复写,到最后自己是会不认识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