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样跑回了隔壁,也就是天一街八号那家豪华美容店里。
我注意到中年女人在进店之前还回头冲我们看了一眼,那眼神阴森古怪,渗人无比,令人毛骨悚然。
“看来她以后还是我们的邻居。”杜鹏冷不丁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老唐,时间不早了,咱进去吧。”
……
杜鹏打开手机手电筒功能,找到了一楼电灯开关。大楼一层的确如曾老板说的那样,失火的痕迹基本处理完全,空气里弥漫着油漆的味道,地板上还有着好几十个油漆桶。
我曾经在工地上干过刷油漆的工作,所以多少能看出来四周墙壁并没有多么用心刷,基本就跟糊任务一样,滚筒的痕迹都还可以清晰看见。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趁着杜鹏激动难挡的欣赏一楼这片可谓饭馆绝佳场地之际,我走到侧面墙壁墙壁前,伸手摸了一下。
果然不错,油漆都还没干。
可是为什么,曾老板不是说两个月前他就找人过来处理了吗?是他骗我们?
怀揣着疑问我走到一个油漆桶旁边朝里看去,油漆桶内侧残余的油漆已经完全干了,现在是冬天,按照冬季的气温来说,这个油漆桶至少也得是放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