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常,试图与她朋友般并肩聊天,无奈道:“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当个画家……”
“很不像样?”
“也不算,画家也有走进上流圈的嘛。我只是觉得那有些浪费他的出身,”richard说,“如果他欣赏那些画家,尽管花钱支持就可以了,或者当做业余爱好。但是要纯粹做一个画家,阿秀,你知道,我们做大人的,是很难支持这种没底气的梦想的。”
“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理性。”
“不,阿秀,我这只是从过来人的角度,不希望他走错路——”
“有什么区别吗?richard,有时候你理性得有点无情,但其实说到底,就是不想让他顶着你的姓,给你丢脸而已。”
richard被她说得有些讷讷无言。
好在交谈间,两人已然走到书房前。进门后的落座空隙,正好弥补了尴尬的沉默,不至于冷场太久。
最后,还是richard忍不住先发问。
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隐约期盼的,轻声道:“阿秀,你这次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没有,我只是觉得难得来一趟新加坡,应该和老同学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