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龄人还都沉迷于拍皮球跳花绳的年纪。
他却已经过早的明白,自己生来唯一的价值,或许不过是作为砝码,用来换取更多金钱和权势。
所以要赚很多很多很多钱才好。
要成为最优秀,最亮眼的人,一失去消息,所有人都会注意到。
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安全感。
只有这样,他才能离开那间关了他太多太多年,找不到出口的房间。
他微微眯了眯眼。
而与那时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将他从大脑放空般疼痛中瞬间唤醒的,却不再是一下接一下呼来的凌厉巴掌,劈头盖脸的高压水枪,而是眼角闪过,那一点恍惚光斑。
……光?!
怎么会有光?
意识到那亮色传来的方向,他骇然心口骤缩。
一时也管不了其他,只得装作剧痛难忍,挣扎着,趁着眼前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异常,一个侧身翻滚,哀嚎着倒向沙发。
他的背压在搭巾尾端,也遮盖住所有可能的破绽。
重重喘/息间,此前被人痛击腹部的“后遗症”终于初现,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嘴角斑驳血痕,喉口止不住的腥气上涌,肩膀已然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