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缚,无法闪躲,一时之间,犹如五脏六腑被人捏作一团,整个人不住颤抖。
脏腑剧痛,几近呕血。
“……!”
“d,不要伤到他的脸。”
另一头,指挥完剩下两名手下分别在一二楼左右搜索,领头的绑匪同样听到他痛苦干呕动静。
然而,他似乎也无意阻止这场“凌/虐”,只扭过头来,冷冰冰用一口流利美音吩咐:“我只是让你限制他的行动能力,记得留半条命。”
“知道了。”
“还有,记得拿手机,把声音录下来。”
“……?”
一语落定。
那代号为d的匪徒却像是疑惑,一时间忽而停下手,扭头看向领头者。
而对方捏了捏眉心,显然也觉得这样做法略显无稽。顿了数秒,才重新站定立场,冷声道:“是上头需要的,别多问。他不喊痛,就打到他喊为止。”
手段之狠厉,目的之决绝。
蒋成听在耳中,喉口已然尝到止不住的铁锈腥气,心底却只是冷笑:
他原以为能和自己交手的幕后黑手,怎么也该轮到那位“前辈”,但现在看来,如果没有猜错,对面却只是一个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