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手心冒汗,终于找到机会发问,连声道:“你们那边到底什么事,怎么像是吵起来了?”
“没什么,就是太子爷一点也不安分。说了不让他老玩手机,要在床上安静躺着也不听。”
宣扬语气疏松平常,在电话彼端,向她如是解释着:“后天是他妈妈的死忌,richard去了杭州拜祭,让我看着他。我不想被人念,所以严格点管着。”
说完,话音微顿,他似乎打定主意不给舒沅顺着这话往下细问的机会,又转而先开口叮嘱。
“我才刚知道,是上海法务部那边的人直接接手了你的那个案子。他们太不中用,等过段时间我……总之,过段时间,我看能不能从总部调人过去。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什么叫你才刚知道,法务部的人不是你安排的?”
舒沅听懵了。
又突然想起,自己到新加坡第一天,宣扬似乎是真的问了案子到底怎么回事,一副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样子,联系起来,总觉得哪哪都怪异。
“而且我没告诉你案子具体的情况,你怎么知道法务部不中用的?”
“……”
宣扬被她问得喉口一哽。
但也只是瞬间,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