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蒋成。如果八年里,哪怕有一次,你为了那本日记里的事跟我道歉,如果跟叶家合作的三年里,你有一次,制造机会好好跟我解释,事情会不会不一样?——为什么你永远不这么想?哪怕你后来为我做的一切,我都很感动,可其实,我只是需要你两句对不起而已。”
这些话终于说出口,前所未有的畅快,甚至令她的声音都发抖。
可这次,盈满她心里的不再是恨,不再是遗憾,不再是说不出口的悲伤。
她看向蒋成的眼睛。
“我只是,想你扪心自问,如果你不去经历这些,你真的会改吗?或者说,难道我还不够了解你吗,蒋成?”
这是一场从因果关系开始就产生截然差别的谬论。
没有谁对谁错,她坐在这里,甚至没有拿出蒋母给她找的借口,给她留下的报告单,语气平静,也只是想告诉他:
“如果不是我走了,你不可能意识得到,原来我除了对你的爱,还是有自尊的。你刚才说了那么多,其实归根结底,还不就是——或许这个比喻不合适,但还不就是恃宠生娇吗?”
“是,在过去这场关系里,你很幸运,你得到了一切,但我很可悲,因为你说的爱,大部分全在你心里,爱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