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更行程。
尤其是在经过新加坡一事及白倩瑶的提醒后, 她对霍礼杰的用心愈发感到警惕, 当下也没考虑别的, 便即时追问原因:“为什么突然要改?总该先给我个理由。”
“好像说是那个霍总身体不太舒服吧。”
对面踌躇片刻,还是如实回答:“之后人还要去法国疗养, 就只有明后两天呆在香港。你要是没有特别紧急的事, 舒沅, 最好还是提前去一趟。”
要不怎么说这时机巧呢,跟算准了似的。
她昨天刚刚交上新第一卷的初稿,这会儿本就得闲休息中, 当下连借口也不好找。
末了,还是只得在电话里敲定好最新的机票时间,又顺手给身在香港的好友林柿打了个电话告知,便匆匆遛着橙子跑回了家。
——“橙子啊, 你说你,是不是运气格外差?”
她三下五除二,进门就给自己收拾好分装的护肤品和必备衣物, 又轻车熟路,开始给橙子分装每日狗粮。
一边装,看看脚旁不住转悠的白色小土狗,也没忍住由衷感慨:“明明之前我就天天宅在家。自从捡到你开始,就变成‘空中飞人’了,满世界跑。”
橙子肯定是没听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