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冷水冲了冲冒出几丝血的指尖,她微微扬高声音回答对方,顿了顿,又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跟他有联系?”
“没啊。就前两天daddy突然问我这个事,我记得你跟他应该是没有什么接触。但想起来,就再问一下你。”
宣展说着,又从客厅懒洋洋凑到厨房来。
明明地上墙上,无一不是他最讨厌的老旧瓷砖斑驳,时间带来的黄白痕迹错落其间,像是客厅里那座扶手吱呀作响的沙发,抑或是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小储物间,生锈的猫粮盆,无一不在提醒着,眼前的女人有着太多他从未参与的故事。
然而他还是笑着,湛蓝色碧瞳微微弯起,手臂撑在洗手台边。
“原来你认识他啊。那你这个同学真的很坏心眼,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和你关系很好,还提醒我daddy,说让我多和同龄的女孩玩。”
“……他可能是有病。”
“你讨厌他?”
“就,不太喜欢。”
有见过前夫戏这么多的吗?真当自己演电视剧呢,缠缠绵绵到天涯。
当然,她以上的话,纯粹是针对蒋成手太长,管太多,不是认为宣展不烦的意思。
舒沅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