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种仿佛老一辈的幻想。
她明白这场婚姻的由来以及不稳固的事实,可她的确是爱着蒋成的, 所以, 如果有一个孩子, 会不会能够保证这场婚姻的久久长长?
于是许多个午后,她用于写作的笔,总不知不觉在草稿纸上勾画:
她想象着, 这孩子或许会有像她一样和气的圆脸,与父母一样白白净净的面皮;
眼睛的话,就还是像蒋成比较好,桃花眼双眼皮, 眼波一扫迷死一大片;
鼻子——嗯,鼻子毫无疑问像蒋成最好了,又高又挺, 无论男女都好看;
但嘴巴可以像自己,不厚不薄,像爸爸的话,人家相面的都会说薄情咧。
“在画什么?”
她正动笔画到兴起,蒋成正好回家。公寓门一开一闭,他习惯性地走到阳台找她。
却还没等他凑过来看,舒沅便抢先一步,一把将那纸团揉皱,精准无匹地扔进旁边垃圾桶里。
“没、没画什么,”她欲盖弥彰,还没想好这话题该如何开口,只着急忙慌起身到厨房,顺口又问了句,“今晚喝海鲜汤怎么样?还炖了牛腩,待会儿再拌个沙拉。”
“都可以。”
蒋成那时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