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六十五分加九十五分除以二也有八十分不是?
稀奇古怪的念头盘旋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他又一次听不太进父亲的絮絮叨叨,眼神不自觉透过窗台向下飘,瞧见舒沅和母亲依旧在花园一角,正面对面说着什么。
两人已维持这状况许久,有点像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的状态,还似乎隐隐约约能听到什么类似“还债”、“纠缠”的奇怪字眼。
他眉头微蹙,刚要细听,蒋母忽而拍了拍舒沅的肩膀,示意二楼书房的方向。
舒沅登时扭头向上看,一不留神,同蒋成四目相对。
“……”
她没有笑。
依旧是清棱棱的一双眸子,瞧见他时微微瑟缩一下,继而很快垂眼,又扭过头去。
这次声音变小了。
至于蒋成,看她表情和平时没太大变化,也没再注意听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反正无非是些各家家长里短,舒沅不太爱掺和,八成就只是在听他妈妈一个人瞎说。
但,确实有那么一瞬间。
蒋成想,他刚才忽然觉得,如果他真的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孩子还是像舒沅比较好。
圆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