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是一个脆弱甜美的女人。
小舌和津液,那么柔软,那么诱人,就像是鲜嫩多汁的果子,不由自主的让人想掠夺更多,连手掌都失控地抓紧了臀部,掐着雪白的软肉,克制着想要往上抚摸的冲动。
当这个吻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鞭炮轰鸣之声,噼里啪啦的炸开,响亮而又刺耳,连门窗紧闭的屋子里都听到了,紧接着,是锣鼓喧天。
长工顿觉他怀里的女人僵住了,浑身发冷一般地哆嗦了下,连粘人的亲吻都停了下来,像是在红彤彤的炭火上倒了一盆冷水,两人缓缓地分开。
“她出嫁了……”
苏潋滟凤眸微垂,用亲吻到红肿的双唇,低声喃喃了一句。
她不禁朝着门外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凤冠霞帔的新娘,看到了十里红妆,看到了宾客一声一声的贺喜,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并不是她。
她收紧手臂,将长工抱得更紧。
徐徐之后,苏潋滟转过头来,在面对长工时,脸上没有一丝的失落彷徨,竟带着笑。
她打量了一圈四周后,双眼最后落在长工的脸上,眉眼嬉笑着,用熟悉又勾人的语调问他,“想不想操我?这可是现成的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