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杳玉还是心疼抱着她不肯放手,泠泽看着,羽毛又掉两根。
“对了,我剐了梅老大,现在还吊着一口气没死呢死期在两日之后,母后不是有物件要给他?”
皇后看了雀杉一眼,说:“放雀杉那了,听说你剐了他本宫便不去见了,血糊糊一片再恶心到本宫腹中孩儿,到时让雀杉为他戴簪。”
正和溪儿闲聊的雀杉突然脊背一僵,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杳玉,本宫回来时怎听说你又动兵了?”
梅杳玉点头眼神有些闪躲,“是,我…”
“梅九霄?”
梅杳玉又点头,说:“明日,皇长子死期前一日,栒州烧皇旗响丧音,这个罪名我扣在了皇长子的头上。在母妃安排下梅自南被送到栒州接梅九霄的棺归京,到时我直接在京登基。”
“你真要杀她?”
梅杳玉摇头,“是空棺,梅九霄…我的母皇已经在归京的路上了,今夜就能到。我希望在明日之前她能最后办两件事。”
皇后听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有担忧,也有欣喜。担忧是梅杳玉自己做了主意,欣喜也是梅杳玉自己做了主意。想来想去她倏而笑了,梅杳玉不久之后便弱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