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有一定要去,于是开口道:“您最近想到什么对付我哥的办法了吗?还是打算就这样当谭氏的董事,不再跟他斗。”
谭斌的声音冷静严肃,好像在跟一个局外人说话一般:“我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小姑娘来过问了?”
这话让谭露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践踏了。
她忍着内心不舒服的感觉,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二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谭斌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行了行了,你和沈斯年上次过来找我,我只是不想撕破脸而已,你们两个还不够谭起云一个手指头玩,又能帮上我什么忙?”
听到这话,谭露凌乱了。
就连因为方才自尊被践踏的不舒适感也被她忽略了,她只觉得自己以为的唯一靠的上的人没有了。
她仍然做着垂死挣扎,声音里透着慌张,好像还有几分要讲道理的意思:“可之前二叔不是这么说的。”
谭斌轻嗤,似乎也不计较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之前你是谭家的大小姐,是和大哥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女儿,现在你还是吗?”
话音落下之后,回应谭斌的是久久的沉默。
谭露坐在出租车上,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