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个冷面阎王。
女孩儿也没有一直盯着他看，默默低头签字了，她签好的时候，谭起云已经把自己签的那份合同递了过来。
厉憬晗伸手去接，可她拿着文件要收回的时候，谭起云却没有松手。
她拧眉，盯着他看。
后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不明的弧度，突然松了手。
厉憬晗，“……”
逗她呢？
毛病吧！
交换合同签好之后，谭起云起了身，然后朝厉憬晗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女孩儿抿唇，脸上是工作式假笑：“合作愉快。”
谭起云拉着她的手，看似是标准的卧室动作，可是他的拇指在女孩儿右手的虎口处轻轻摸索，有种挑一逗的意味。
她要收手，他却不肯放，甚至还刻意加大了力道，像是在暗示什么。
厉憬晗对他笑了下：“谭总，你干嘛呢？”
男人松了手，波澜不惊地道：“下午要考察场地，应该已经有人通知你了？”
“有，我知道。”
“很好。”
厉憬晗，“……”
他们现在是平等的关系好吗？